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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时的记忆里,冬至是与妈妈的饺子紧密相连的。每至冬至,妈妈总会一边熟练地擀着饺子皮,一边念叨:“冬至吃饺子,不冻耳朵嘞。”那时候,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,满心期待着冬至的饺子。 母亲包饺子时,我总爱守在一旁。老家有个习俗,过节包饺子时会悄悄将一枚硬币包进其中。据说,吃到包着硬币饺子的人,便会在新的一年里福气满满。每次包饺子,我总是眼睛紧紧盯着母亲的手,满心好奇与期待,猜测着硬币会被藏进哪个饺子里。饺子上桌,我会小心翼翼地咬开每一个饺子,仔细寻觅硬币的踪迹,那股认真劲儿仿佛在进行一场无比重要的寻宝之旅。每当硬币在口中硌到牙齿,清脆的声响伴随着满心的欢喜,那种雀跃的心情至今难忘。 长大后,我背井离乡,在异地的喧嚣中奔波忙碌。城市的冬至,单位的食堂虽也有饺子,可那味道却全然不是记忆中的模样。每当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,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妈妈包的饺子,想起家乡那白雪皑皑的冬天。故乡的雪,纷纷扬扬,如棉絮般飘落,将院子装点成一片洁白。窑洞的砖瓦下,挂着长长的冰凌,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。 而此刻,我在这遥远的他乡,思念如潮水般涌来。我思念妈妈温柔的笑容,思念那弥漫着饺子香气的厨房,思念故乡冬日里那纯粹质朴的快乐。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眷恋,无论岁月如何流转,都无法将其冲淡。 冬至的饺子,不仅仅是一种食物,更是一份浓浓的乡愁,深深的思念。它是儿时的欢乐,是成长路上的牵挂,是无论走多远都无法忘怀的家的味道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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