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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把尺,丈量黑土的起伏, 将图纸的经纬,刻进水泥路的肌理。 水准仪的镜片,是时光的容器—— 每一道刻度里,都盛着星光的轨迹。
清晨的寒霜凝在料场, 我踩着冻土,校准每一段路基。 把泥泞的褶皱,熨成平坦的诗行; 让村落的炊烟,飘出岁月的暖意。
俯身时,我拾起那些散落的期冀。 书案的台灯,熬成深夜的星子, 方案在笔尖反复生长, 像老农深耕田垄,每一寸深浅, 都要贴合大地的呼吸。
排水沟的砖石,是大地的肋骨, 把积水的迷茫,引向清澈的远方。 不必说壮志如虹, 我只在田埂之上,铺展责任的底色。 打通秋收的田路,比奖章更值得铭记——
当车轮碾过金色的田野, 我知道,我是其中最坚实的一道辙, 连着脚下的泥土,也通向远方的歌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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